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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gmentation Fault of 法官.bin

本文昨日首刊於 episode.cc

「司法院和台灣大學等四所學校的法學和資訊界共同研發出了人工智慧法官系統,將於今年五月開始正式啟用。……」餐館的電視裡,主播播送著。

就算上一秒店內猶原台灣特色的熙來攘往、三五窸窣,但此時大家都被主播的聲音吸住魂魄了,不一會兒紛紛起落高呼和驚嘆,彷若為數十年司法黑暗中突冒的曙光,激揚起振奮的希望。

「讚!這樣就沒恐龍法官了!」

無題

目錄
  1. 註腳

今天1又是一年一度的情人節。雖然有些會戲稱說七夕、聖誕、跨年云云皆為情人節,所以一年有數次。對於許多的熱戀者,今天想也是替心愛的人預備些什麼關愛,觸及對方的心,並在公開場合大放閃光彈,像煙火般予周圍的人看得好生羨妒。聽著世上諸多歌頌愛情的歌曲,要說因此而不心動一絲或不產生憧憬的話是騙人的。但目前筆者仍如以往不願有任何的行動。

到底異性戀的情愛,總是牽涉到性別間社會所期待的互動。雖不是社會學系出身,但個人總是受到社會影響,一個關係自朋友變成情侶的話,必定會自情感的慰藉、相處的模式、對對方心靈甚至身體的期待,一定遭到社會所期盼的性別關係價值觀支配。而其間余以為是一種支配和佔有的關係。就算這是更親密的羈絆,但有時也意味著拘束。

如果感覺到和絲綢一樣軟而輕微,那倒好,但萬一為鐵絲線死死束縛、日日加劇的話,則時間的自由,甚至是靈魂的自由都將被名為愛的囚牢所拘禁。身處之間的人因為不捨或不堪可能的代價而不願攤開,終踟躕嘆息,形成兩人之間的陰影。而常常關係會走到這一步,形成不堪的現況或過去。愛不只包容一個人事物的好,終究是要了解其惡、其悲傷與徬徨的原因,並試圖包容或是做些什麼,讓關係能夠更好。人的愛是有限的,自知難以走到這一步。

此外,總是有其間交纏不平等的性別政治,就算是像那種男性一再的奉獻。例若給予這個動作,對不同的主觀有對受者、施者不同的評價,但在當今社會,這種看似女性獲得、掌握的關係,背後其實仍隱藏著男性才是關係一切名分上主動者,女性還是矮一截。凡此種種,如果無意間造成不平等或是成為不平等的受害者,總會覺得有歉疚的不安感。

至於筆者也是一個不善社交的人,總會因為不合宜的個性或是詭異的行為,而在人際互動間造成不少的問題,造成日後回想的痛苦,也傷害到許多人的心。連基本的人群關係都有障礙了,對於這種更細膩、更需慎重的互動,實在是不希望又傷到他人以及自己。

然而,就算目前面對了這樣的情況,些微陰影晃過下,做出這樣的不決定的決定,但也因此獲得更多的時間以及自由吧。如果自己能夠脫離固有的纏累,應能夠更加在知識以及行踏、能力上有更多的經歷以及收穫吧,但終究得突破這層限制的。

註腳

1 註:本文起稿於昨日(二〇一六年二月十四日)

二〇四五(十二)

(接續第十一章

沛恩仍然步步襲來,但我已經無路可退時,除了「小芬救命啊」、「可惡為什麼我要讓沛恩跟」和顫抖外,別無反應。

突然她問了一個問題:

「你是哪所學校的學生?平常你都是如何上學的?」

東原語(人造語言)草稿

(最近更新:2017-12-26)

最近將某個想像的架空島國東原國的語言大致擬原型了,雖然其間的內容一改又改。當然這國可做小說背景,但現在只是空想而已。

相關的詳細請參考大綱草稿 (ver.0.10; PDF, ODT)。舊版有錯誤先修正。

現在已經創立了東原語維基,未來的東原語內容以之為準。

二〇四五(十一)

(接續第十章,最近更新:2015-11-08)

  上次旅行後,我還是懷疑:為什麼沛恩要帶我一個人?還沒見過幾次面的。尋我開心的話,也犯不著花她一個下午:但如果她是真的對我有意思呢?

  不能這樣想啊。就算真有如此微乎其微的可能,我三個禮拜內也得回到正常的時代,雖然不確定寫小芬這傢伙會不會又冒失搞錯成一年後。何況還有阿伯等著我,把醫院處方箋開的高血壓藥送回……。煩死了,我又想到房東了。一想到她和我最後沒有結果,最後卻願意收留我,就算房子要拆了,很滄桑又很愴然。但這時假如說回應沛恩的話,不也只是逃避這種困局而已,如果造成她誤會我,也是不公平。

  罷了、罷了,繼續在圖書館裡面找現在的我和歷史行方何處,順便溫習下課本吧,如果一直不讀書模擬考會完蛋的。幾十年前蓋的圖書館雖然龐大,但牆壁灰抹抹的,髒汙甚至蔓延到頂端中國風的水泥黃屋簷。西風咻咻刮來,帶著整島的灰塵凌過廣場,可能要直赴颱風眼。即使好不容易習慣現今空氣,也不禁緊閉眼睛打了幾次噴嚏。旁邊的椰子樹,就算樹冠稀疏也努力抓著腳下的土地,迎面海那頭來的風勢。

二〇四五(十)

(接續第九章

  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命运会在每天枯燥的生活中,会有奇怪的安排。那千钧一发的惊险、公车上的谈话、演奏会中的巧遇,这些算了。他昨天竟然来到我们家,和父亲聊着最近的历史。有点奇怪。此外,父亲说他是来台湾一段时间的外国人,但腔调却没有外国的腔调,倒有点像伯伯、叔叔那代比较不卷舌的范儿,外貌、气质也像是被冰封三十年一样。

  怎么如此。

  就算是美国、日本等地的间谍,腔调也否定这答案。看他对这世界好奇的眼神,与其说是外侨,他更像异世界的旅者,透著獨特的個性。我真的很希望他真是如此,对奇幻有些感兴趣的我。

  只是这背后的理路,恐怕连计算机都无法解剖析吧。现在连时空旅行也不可能。

  出門看看吧。

  背著包包和爸爸道別後,我走過附近低矮的房屋,不一會其中掛著誓死反對,並且求當局饒他們一屋的拆遷反對照,但蓋不了紅色的「拆」烙痕,終末的印記。雖然同情他們,但不是政府給他們一定拆遷費用嗎?還是他們只是像有些老師所說,「单纯来乱、干扰国家发展」的?我想知道,但不敢知道。真相得知之後,警机是很危險的。恐慌、好奇交戰於我的內心,就如呼呼刮起的大風,我吹到另一端的不安大洋。

  拐個彎就是圖書館了,眼前是一個孤零零凝視公告的,那遠方的少年。

二〇四五(九)

(接續第八章
我一面直奔衝突,眼前大楷標語越來越明顯:

「今日拆霧峰,明日拆台中」

「居住正义保,社会主义好!」

「守護阿罩霧!守護林家!」

「林正亨同志也在地下哭了」

史存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