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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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註腳

今天1又是一年一度的情人節。雖然有些會戲稱說七夕、聖誕、跨年云云皆為情人節,所以一年有數次。對於許多的熱戀者,今天想也是替心愛的人預備些什麼關愛,觸及對方的心,並在公開場合大放閃光彈,像煙火般予周圍的人看得好生羨妒。聽著世上諸多歌頌愛情的歌曲,要說因此而不心動一絲或不產生憧憬的話是騙人的。但目前筆者仍如以往不願有任何的行動。

到底異性戀的情愛,總是牽涉到性別間社會所期待的互動。雖不是社會學系出身,但個人總是受到社會影響,一個關係自朋友變成情侶的話,必定會自情感的慰藉、相處的模式、對對方心靈甚至身體的期待,一定遭到社會所期盼的性別關係價值觀支配。而其間余以為是一種支配和佔有的關係。就算這是更親密的羈絆,但有時也意味著拘束。

如果感覺到和絲綢一樣軟而輕微,那倒好,但萬一為鐵絲線死死束縛、日日加劇的話,則時間的自由,甚至是靈魂的自由都將被名為愛的囚牢所拘禁。身處之間的人因為不捨或不堪可能的代價而不願攤開,終踟躕嘆息,形成兩人之間的陰影。而常常關係會走到這一步,形成不堪的現況或過去。愛不只包容一個人事物的好,終究是要了解其惡、其悲傷與徬徨的原因,並試圖包容或是做些什麼,讓關係能夠更好。人的愛是有限的,自知難以走到這一步。

此外,總是有其間交纏不平等的性別政治,就算是像那種男性一再的奉獻。例若給予這個動作,對不同的主觀有對受者、施者不同的評價,但在當今社會,這種看似女性獲得、掌握的關係,背後其實仍隱藏著男性才是關係一切名分上主動者,女性還是矮一截。凡此種種,如果無意間造成不平等或是成為不平等的受害者,總會覺得有歉疚的不安感。

至於筆者也是一個不善社交的人,總會因為不合宜的個性或是詭異的行為,而在人際互動間造成不少的問題,造成日後回想的痛苦,也傷害到許多人的心。連基本的人群關係都有障礙了,對於這種更細膩、更需慎重的互動,實在是不希望又傷到他人以及自己。

然而,就算目前面對了這樣的情況,些微陰影晃過下,做出這樣的不決定的決定,但也因此獲得更多的時間以及自由吧。如果自己能夠脫離固有的纏累,應能夠更加在知識以及行踏、能力上有更多的經歷以及收穫吧,但終究得突破這層限制的。

註腳

1 註:本文起稿於昨日(二〇一六年二月十四日)

二〇四五(十二)

(接續第十一章

沛恩仍然步步襲來,但我已經無路可退時,除了「小芬救命啊」、「可惡為什麼我要讓沛恩跟」和顫抖外,別無反應。

突然她問了一個問題:

「你是哪所學校的學生?平常你都是如何上學的?」

東原語(人造語言)草稿

(最近更新:2017-12-26)

最近將某個想像的架空島國東原國的語言大致擬原型了,雖然其間的內容一改又改。當然這國可做小說背景,但現在只是空想而已。

相關的詳細請參考大綱草稿 (ver.0.10; PDF, ODT)。舊版有錯誤先修正。

現在已經創立了東原語維基,未來的東原語內容以之為準。

二〇四五(十一)

(接續第十章,最近更新:2015-11-08)

  上次旅行後,我還是懷疑:為什麼沛恩要帶我一個人?還沒見過幾次面的。尋我開心的話,也犯不著花她一個下午:但如果她是真的對我有意思呢?

  不能這樣想啊。就算真有如此微乎其微的可能,我三個禮拜內也得回到正常的時代,雖然不確定寫小芬這傢伙會不會又冒失搞錯成一年後。何況還有阿伯等著我,把醫院處方箋開的高血壓藥送回……。煩死了,我又想到房東了。一想到她和我最後沒有結果,最後卻願意收留我,就算房子要拆了,很滄桑又很愴然。但這時假如說回應沛恩的話,不也只是逃避這種困局而已,如果造成她誤會我,也是不公平。

  罷了、罷了,繼續在圖書館裡面找現在的我和歷史行方何處,順便溫習下課本吧,如果一直不讀書模擬考會完蛋的。幾十年前蓋的圖書館雖然龐大,但牆壁灰抹抹的,髒汙甚至蔓延到頂端中國風的水泥黃屋簷。西風咻咻刮來,帶著整島的灰塵凌過廣場,可能要直赴颱風眼。即使好不容易習慣現今空氣,也不禁緊閉眼睛打了幾次噴嚏。旁邊的椰子樹,就算樹冠稀疏也努力抓著腳下的土地,迎面海那頭來的風勢。

二〇四五(十)

(接續第九章

  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命运会在每天枯燥的生活中,会有奇怪的安排。那千钧一发的惊险、公车上的谈话、演奏会中的巧遇,这些算了。他昨天竟然来到我们家,和父亲聊着最近的历史。有点奇怪。此外,父亲说他是来台湾一段时间的外国人,但腔调却没有外国的腔调,倒有点像伯伯、叔叔那代比较不卷舌的范儿,外貌、气质也像是被冰封三十年一样。

  怎么如此。

  就算是美国、日本等地的间谍,腔调也否定这答案。看他对这世界好奇的眼神,与其说是外侨,他更像异世界的旅者,透著獨特的個性。我真的很希望他真是如此,对奇幻有些感兴趣的我。

  只是这背后的理路,恐怕连计算机都无法解剖析吧。现在连时空旅行也不可能。

  出門看看吧。

  背著包包和爸爸道別後,我走過附近低矮的房屋,不一會其中掛著誓死反對,並且求當局饒他們一屋的拆遷反對照,但蓋不了紅色的「拆」烙痕,終末的印記。雖然同情他們,但不是政府給他們一定拆遷費用嗎?還是他們只是像有些老師所說,「单纯来乱、干扰国家发展」的?我想知道,但不敢知道。真相得知之後,警机是很危險的。恐慌、好奇交戰於我的內心,就如呼呼刮起的大風,我吹到另一端的不安大洋。

  拐個彎就是圖書館了,眼前是一個孤零零凝視公告的,那遠方的少年。

二〇四五(九)

(接續第八章
我一面直奔衝突,眼前大楷標語越來越明顯:

「今日拆霧峰,明日拆台中」

「居住正义保,社会主义好!」

「守護阿罩霧!守護林家!」

「林正亨同志也在地下哭了」

史存家之!」……

二〇四五(八)

(接續第七章
(最近更新:2015-10-04)

  「竟差點忘記這不是我的年代!」,疚然的闔上日記,一面想:「今天建田的攤應該沒開吧。聽他之前提到最近的歷史,或許可以了解這個地方的脈絡」,一面鎖緊房門出去,顫然的。

  又聞到沿街點點的尿騷味了,這是三十年前的住宅區從未有的,D 君他歡喜而死亡的最後一幕,也帶有這股味道呢,只是沒有藥物的刺鼻。

  為什麼現下的年輕人會著迷於這種比我那時候大膽的娛樂,甚至為此犧牲生命而無所謂……難道他們的壓力真比我們這時代大嗎?無人職守的公車、商店,以及忠翰朋友有些想去對岸大都市的期望。

  突然,建田從遠處熱情的招呼我:「進哲,好久不見!」帶著中年人的好客殷勤心。

二〇四五(七)

(接續第六章


  ……

  今天是所謂的十一國慶。許多人引頸看著各大電視新聞台一致放送的北京閱兵慶祝活動,天藍藍得和以前國旗右上角那樣深邃,看來是强制减排工程有奏效吧。公車常走的大通路(現在想起來,叫解放路)掛滿紅旗、更張揚舞弄著。

  但是我反而有一股絞動胃腔的惡心感,不是因為是軍國主義動員被統治者舉牌逢迎自 high 的氣氛。